西湖抹茶冰淇淋

是甜饼生产者

【海豆尔】Moments

香巴拉背景 

 

其实是一个抒发感情的草稿大纲  海豆尔大三角真的太好了我火速摸出来短打表达一下我对这对的心情   那么以上! 没问题的话就谢谢阅读啦

 

Summary: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

 

1

 

“爱德华,晚饭做好了哦。”

 

金发蓝眸的青年轻轻放下手里的那柄木质锅铲,双手手绕到背后熟练的解下了身上那件米黄色的围裙。黑色铸铁锅里的香肠与小土豆已经被煎的焦脆,肠衣还在因为余温受热而发出诱人的滋滋声响。但这猪肉的香味似乎依旧不足以唤醒楼上正在努力作业的同居友人,直致他把餐具和今晚的菜肴在桌子上摆好,老旧的木质楼梯依旧没有传来爱德华艾尔利克沉重的脚步声。

 

“爱德华?”海德里希站在楼梯下无奈的再次呼唤了两声自己的好友,然而对方似乎再次在研究中入了迷,进入到了一个全然无我的境界。他对此状可谓是早已熟悉的很,只得无奈的上了楼,像往常一般在书房里找到了对方。

 

“阿尔,帮我递一下直角尺。”

 

对方似乎根本不用回头便能知道身后来的人是谁。个子娇小的金发少年连头都不抬的向身后伸出了手,却久久没有得到身后人的回应。金眸的少年有些困惑的晃了晃那只机械义肢,直到海德里希将直角尺连同自己温热的手一起塞到了爱德华的手里,少年才终于反应过来了现在的状况。

 

“啊,是要吃晚饭了吗,阿尔冯斯。”

 

金发少年大大咧咧的推开面前摊开的草稿,理所当然的直接从书桌前站了起来。长时间的蜷着腰坐在椅子上工作的身体这会儿终于迟钝的通过神经传递过来了疼痛的信号,爱德华艾尔利克敢用混蛋老爹的名义保证,他绝对听到了自己腰椎骨头那里咔哒的脆响。

 

“痛痛痛痛痛!“ 突然闪到的腰让爱德简直恨不得原地起跳,少年呲牙咧嘴的想要扶住旁边的桌角,确由于这张海德里希幼时使用的桌子高度即便对现在的他来讲都有些不够,只得扶了个空,跌跌撞撞的将要一头栽进木地板沉稳的怀抱。

 

“小心点啊。“预想之中的冰冷地板并没有出现,反而是一只温暖的手臂可靠的揽住了自己。海德里希垂眸看向正趴在自己臂弯里的同居友人,对方金色的发丝在白皙的颈后滑落,露出纤细的脖颈。德国青年细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了两下,他稍微用了点力气让爱德好扶着自己重新站稳。等爱德华终于将脸转向自己温柔的好友,所能看到的又是平日里那副有些无奈的笑。

 

“都是这张桌子太矮了!“艾尔利克艰难的撑着腰部,扶着好友的手臂向楼梯口挪动。还好这仿佛孕妇出门的走路姿势在这个家里不会有除他们两以外的人看到”下次出门一定要找两块砖头垫一下!“

 

青年看着他慢吞吞往楼下挪动的身影叹了口气”要不然今天给你端上来吃?“

 

“不用,这种程度一会儿就会好了。“爱德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回头朝着担心自己的同居人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那双琉璃般的金色瞳孔映射出身后高大青年的身影,金色的发蓝色的瞳,相同的担心的表情,与相似却又不一般的面孔。过去式的炼金术师把脑袋转了回去,专心看着脚下已经被时光晕染出裂纹的木质楼梯。

 

“还好家里有你嘛,阿尔冯斯。“

 

2

海德里希早就知道爱德华艾尔利克有个和他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的亲生兄弟。

 

从刚认识的时候开始,仿佛是认定他就是自己弟弟在这个世界的倒影一般。爱德华总是挂在嘴边的炼金术世界与和这里风格迥异的故乡像是梦境一般在他的面前呈现。对方毫无保留一般的向他所展示自己那梦一样的记忆,但瞳中波光粼粼的思念与利刃一般的坚定,让他瞬间懂得了对于对方而言梦境究竟是属于哪个世界。

 

那么当你看向我的时候,是透过我的面容在渴求另一位阿尔冯斯,还是真正的在看着我呢?

 

这一点并不难分辨,尤其是当他和爱德华一起住了快两年的情况下。何况阿尔与阿尔冯斯也差了两个音节。慕尼黑的夜幕悄然而下,金发蓝瞳的青年从工作前抬起头,按了按酸疼的后颈,悄悄借着昏黄的桌灯看向坐在自己对面书桌专心伏案工作的少年。

 

爱德华艾尔利克在认真的时候总是看起来和平日里完全不像同一个人,青年想。他悄悄用手中作图的铅笔在草稿纸上描绘马尾少年的轮廓,寥寥几笔。一个在心中早就鲜明到不需要回想的人像便跃然纸上。他出了会儿神,终于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了新的纸张盖住了那个图案。喉咙突然又开始微微发痒,扼住脖子也无法抑制下去的咳嗽声在安静的书房突兀响起。金发少年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从物理的世界中被短暂的拉了出来。机械铠踩在木质地板咔吱咔吱的承重声在青年耳边回荡。他闭着眼睛将脑袋俯在桌面,听着那声音由远及近。爱德华轻轻的用那只仅剩的温暖的手拍了拍同居好友的背,将刚刚端过来的热水杯放在了青年脸边。

 

“谢谢。“他轻声回应。

 

唯有叹息声在心底回响,连成一条细密的线,随着金发少年马尾的晃动,悄悄勾住了两人之间。

 

3

阿尔冯斯又再次来到了梦境里。

 

梦中的他早已是成人的模样,顶着一张与自己现在除了瞳色以外再无差异的面孔。肩膀的宽度,手掌的大小,记忆中比自己稍微要高那么一点点的哥哥在这副身体看上去是那般的娇小纤细,仿佛自己一伸手,便能把与本该自己一体的人抱个满怀一样。

 

如果他有这具身体的掌控权的话。

 

阿尔冯斯只能看着哥哥和自己用陌生的语言交流,在图书馆的同一张桌子上并排坐着读着砖一样垒成的书籍。他们握笔,在同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做着他不明白的研究,写着他不曾见过的文字。

 

阿尔冯斯。他听到哥哥如此呼唤他,蓝瞳青年笑着抬起头回应对方的呼唤,大步的走到金发少年身边与他一起并肩同行。他随着对方的视线看向哥哥被冻的微微发红的鼻尖,看向哥哥又没好好缠好围巾所露出来的纤细脖颈。嚣张的汽车蛮不讲理的从路中央开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轻轻抬起,握住了旁边包裹在大衣下的冰冷机械手臂,拉向自己的怀里。

 

这不是他。阿尔冯斯想。

 

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倒影越发亲密。不像是他不记得的铠甲时的身体,成长期的青少年总是对睡眠有着更高质量的要求。这使得他不得不一次次在睡眠后被拖入那个甜蜜痛苦的梦境世界里。

 

直致他来到中央以后的最后一次梦境,这一切突然戛然而止。或许是哥哥快要回来的回应,又或是这个该死的梦只是单纯想要把他逼疯一样。那位也叫做阿尔冯斯的青年,在比北方更深的夜色里一个人走进了属于他的哥哥的卧室。他无法看到那位”自己”面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对方心里传来的情感的共鸣。

 

他只能看着那张脸与熟睡的哥哥越贴越近,轻柔的,温暖的印在爱德华艾尔利克淡色的唇上,一触及分。熟睡中的金发少年睫毛轻颤,像是脆弱的蝶翼一般,在那之下紧闭的双眼在对方起身背对着他准备离去后飘然的显出金色的海。他不知道那位阿尔冯斯是否发现了这点,却只觉得属于自己的心脏跳动速度快到即将炸裂,又被突然收紧。被压抑的,不曾浮露表面的情绪在识海深处迸裂开来。而他此刻甚至分不清那份酸楚到底是来源于谁。

 

见鬼。男孩儿心想,你一个占了我哥哥便宜的混蛋难过什么呢? 

 

他大汗淋漓的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像是想要逃离另一位阿尔冯斯那片黏着温暖的感情之海。属于他的心情,又或者是属于”阿尔冯斯”的心情,都大大超出了对兄弟之间本来的认知,又或者是被自己埋藏在深处的,生而自来的定义。

 

艾德利克兄弟本就应该是一体的。

 

瘦弱的男孩沉默的坐在床上为自己梳起了高高的马尾。月移星沉,窗外的太阳已经逐渐东出,沉默的男孩儿一如往常的套上了那件红色的连帽大衣,在镜子面前站了良久,露出了阿尔冯斯的微笑。

 

4

夜与逝去的日子接吻,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我是死,是你的母亲,我就要给你以新的生命。“

 

 

海德里希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与爱德华有过多少次有意或无意的过密接触。

 

但在双方都清醒时的手心重合与接吻,这绝对是第一次。少年的金色瞳孔就连在接吻时都睁的如同猫眼一样,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令他忍不住想笑。

 

金发蓝眸的青年留恋的把手艰难的从自己心上人的手心抽出,却又坚决的关上了舱门。

 

“我会回来的。“时间已经没有太多,像是宣告一样,机舱内的金发少年匆匆忙忙隔着玻璃用口型对他不断重复着这句承诺。短发青年笑着朝他道别,做出我知道了的手势。

 

失血过多而来的夜温柔的围住了终于松了一口气的青年,黑暗如约而至,而他的爱德即将在原本的世界开启新生。

 

请不要忘记我啊。

 

5

少年的生长期总是那么的突如其来。

 

阿尔冯斯就像是春天的一株小树苗一样,不知不觉的在一天天中越发高大起来。男孩的肩膀在拓宽,身高逐渐超过了从前要抬头仰望的哥哥。从背影看上去已经初具大人的雏形,就连声音也从清脆甜美的童声转变的逐渐低沉有力起来。

 

“哥哥?”少年眨了眨眼睛,戳了戳在自己面前走神发呆的金发兄长。“这身衣服不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阿尔。”兄长温柔的对着他笑了起来”等下这样出门梅一定会缠着你不放的。“

 

骗子。

 

你看的根本不是我吧。

 

是我穿着现在白色衬衫挽起袖子的模样总会让你呼吸一滞吗,又或者是偶尔我趴在堆满研究资料的书桌前的身影另你想起了他吗? 

 

如果剪去为了你而留起的金色长发,我们是不是更令你难以分辨。被我从修斯警官那边接回来的醉醺醺的你嘴里喊的阿尔方斯到底是指谁呢,这般让你亲密的,毫无防备的,用那只毫无温度的机械手臂缠上来的会是我吗?令你面色娇艳的,眼神迷离的,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用嘴唇笨拙的寻找的人,一定不是我吧。

 

但是能成为我就好了,哥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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